十郎当岁的年纪摆在那,
“春子,你现在道行多少了,”胖子走上来,照着我这里捏一捏,那里扯一扯,啧啧称奇,道:“你这算无尘无垢了吧,”
“大概八百三十吧,”我笑道,
“这么多,”毒蝴蝶撑开我,长大了小嘴,
我笑着刮了她的小琼鼻一下,道:“怎么样,是不是英明神武,”
毒蝴蝶脸红红的,翻了白眼,难得没有怼我,胖子则是满脸震撼,道:“这么说你已经辟谷成功了,”
我点头,这件事苗苗恐怕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俩,
胖子嘴角抽搐了几下,无语道:“变态,”
我懒得理她,一把将毒蝴蝶抱起来,朝车上去了,
毒蝴蝶惊呼一声,顿时刚刚平复的羞红又浮起来了,加上不舍的挣扎,只得干脆将头埋进我胸口,
腻歪了一天,
夜里,周建兵准备好了去半步多的船,
我到了胭脂湖边,把周建兵喊道一边单独谈话,因为我想起了洪村的马春,上次听周建兵说它要婚娶了,周建兵曾经建议我干扰,但被我否决了,
因为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洪村,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如果自己真出了什么意外,至少也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