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只见女儿面色有异,便随口问道:
“乖女,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宁中则看看父亲,看看师兄,两人的眼中流露出同样的疑惑,便说道“阿爹,昨晚我见过凶手,没看到样子,但是听到了他们的话。”随即絮絮叨叨的,用少女特有的表述把自己的奇特经历讲述过一遍。
咝,宁大镛倒吸一口气,扭过头来分明看到弟子岳不群眼中也是惊诧十分,停了一会定定神,便再次确认道:
“那方生承认了是他杀死水县尊吗?还有那凶手,他承认他是水县尊的亲朋?他不是魔教中人?”
虽然心中也早有猜测,但真相摆在面前还是让宁大镛猝不及防,随即厉声喝道:
“我儿记住,此事不许再提起,水县尊必须是魔教妖人杀的,那方生也必须是魔教妖人杀的,至于那凶手看来对我华山并无其他恶意,也就不要再提起,至于他在我华山杀人,不论方生是善是恶都是他不放我华山在眼中,此獠实是可恶。”
又转头盯着岳不群:“你可明白?”
岳不群骇然,只觉师父突然成了吃人的怪兽,本能的缩肩俯首:“弟子明白。”
这次常规的训诫教导,因为宁中则说了实话而不了了之,岳不群回到房中辗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