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多是只听不说,虽然长辈在前并没有禁止他们说话的地方,也已经形成习俗,所谓见习,只是看着学习,并不好随便插言的。这些少年们知道,林镇南当然不知道。
也是赶的时候巧,而且林家助水灵儿一家在福州安顿,这是跟族中提起也要有林镇南在场方合适些,而林镇南这一路来多与水老夫人说起台湾岛上庄园基业的事,水老夫人也隐晦提过拉一部分族人前去垦殖的想法,林镇南眼睑有这么好的场合,也想和把这话题抛出来瞅瞅疍家人的反应。
族中事情自有规循,一项项下来都安排妥当,水大木才重新提起去台湾大岛垦殖的话题,不妨就有另外的家老说起:
“这些涉及世道朝廷的大道理我等没有你们水家人聪明,也想不明白,只是现如今的日子安稳,去到陌生的荒野,我等并不善于种田开山,又有什么必定更好的日头呢?”
水大木无语起来,而林镇南见疍人间已经有此念头,不由站起身来:
“舅爷,我家在那边已经有圈好的地,这些日子阿爹派我正要去那边主事磨练我呢,你也派些表兄弟们跟我们一起去吧,阿爷们不好去探路,我们少年人正是有力气找地方使的光景呢。”
林镇南的莽撞直接,解开了水大木和其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