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掏钱状。
可见这人见多了来北京求官家办事的所谓名门正派高手,看着林远图的样子就上来敲诈。
不料林远图正要找的就是他们,在二人眼中,不见身影转动,两人的腰牌已经落在林远图手中,顾不得惊诧,也不敢叫出声来,腰牌可是他们这份差事的凭证,二人不是锦衣卫那种世代军户,本来没有什么靠山的街头混混,攒了一笔钱投靠到东厂门下,平常来说腰牌一出,谁与争风,可绝不敢想象腰牌被夺是什么样。如果喊叫起来,固然对面这人是得罪了大大了不得的东厂,自己二人失了腰牌,不死也差不多了。二人在北京市井中混迹,长不出来像甘伯那样的豪侠气,却生出了官门中人的机灵与厚脸皮。
眼前二人脸色转换堪比川中的变脸,霎时堆出两朵插了花的粪团团,求告林远图还回腰牌,甚至愿意出钱赎回。这二人心中想的是,这人来京中办事,必不肯多得罪人,能哄得对方还回腰牌再找机会给此人在上官那里下眼药不迟。
林远图看这二人的做派就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只一句便将他们的念头浇灭:
“带我去见你们的上官,我也是当年东厂外派的公干。”
在两个地皮最熟的小鬼儿引路下,林远图来到东厂在皇城外的衙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