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言嘲讽?恶语相向?为什么他对这么多参会的高层笑脸以对,唯独看你不顺眼?”
“管教成公子?你当然没资格!诽谤成公子?你当然没权力!天高地厚?坐井观天的东西当然不知道!”
“赶紧想想练个什么绝世神功才能承受住宗主的怒火吧。”
衣品荣听得冷汗直冒,却不敢和这么多的高层叫板,那可就真的犯众怒了!
耿南就算是再护短,也拉不下脸来了,事情的真相也呼之欲出了,气得他胡须乱抖,手指着衣品荣喝道:“给我滚回帐里反省!队伍开拔前,不得出帐门一步!”
衣品荣如蒙大赦,连忙跑回自己的帐篷。
任绮蕊刚才因为成飞没怎么正眼瞧她,原本心中不快,但她很快就发现成飞是因为心里窝火。
她却没想到成飞的人缘这么好,几句话就像是把衣品荣架到了火上烤,烤的那叫一个外焦里嫩、痛不欲生。
一见衣品荣跑了,任绮蕊悄声和任力行说了声看热闹去,就绕过帐篷跟在了衣品荣的后面。
衣品荣一回到帐篷,就气急败坏地掀桌子摔凳子,好一通发泄,然后气喘吁吁地命人把衣献荣叫了来。
衣献荣刚进帐篷门,就觉察到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