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倾斜了不少。
但竺趋源和鞠由他们都清楚,对于成飞来说,庆松县戊己庚辛班的都头只是个虚衔,不可能真的去履职,因此是甲乙丙丁班的都头还是戊己庚辛班的都头,对于成飞来说无所谓。而且竺趋源献上的那枚武佩是江台县甲乙丙丁班的都头,仆佑家献上的那枚武佩还是江余县唯一的都头武佩呢。
了解到相关的信息,成飞看着仆佑家奇怪起来,“为什么你们县里的都头武佩不注明甲乙丙丁班、戊己庚辛班?难道你们江余县的弓手编排和江台县、庆松县不一样吗?”
仆佑家连忙回道:“八班的弓手编排几乎相同,只不过江余县是个只有几万人的小县,所有的弓手加起来只有一百来人,所以只有一个都头、一个副都头。”
“那你来说说,为什么你一个副都头可以决定谁来做都头?”
“回成公子话,在下是乡书手出身,写的一手好字,县尉大人非常欣赏,私下里经常向在下学习笔法,有时向上面呈送公文时还要在下代笔,他只是签署个名字而已。所以在下和竺县尉、鞠都头联名书写公文的话,我们知县大人绝对不会以为是在下的意思。”
成飞的眉头一皱,“其一,这事是有点儿欺诈的感觉。其二,你们的县尉和都头应该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