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都红了。
进门前,高叔往我手腕上套了一串木头手串,我忽然就感觉冷气消散,体温又变得正常了,我心里知道有古怪,但我没问,那会我心里也开始紧张了,口舌发干,总是想吞唾沫。
进了门,我们打开灯,事主终于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跟着他就开始抹眼泪,真的,我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大男人哭的像个女人,他也不哭出声,就是不停的用手抹眼泪。
“不管他。”高叔用手指着卧室:“我们把东西都归回原位。”
卧室里跟我们上次走的时候不太一样,事主说过他找别人来清理过,屋里地板的血迹我们上次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也就是床垫了,我和高叔把床垫又搬回去,然后把带血的床单铺好,高叔又让我搬来一面穿衣镜,镜面对着床摆好,然后高叔让我把事主扶进卧室。
事主的腿都软了,我基本就是把他拖进卧室的。
高叔让事主面对着镜子在地上坐好,然后高叔点起了三炷香,这一次的香碗就摆在事主和镜子中间。
“你老婆是因你而死的,这是你的因果,要想解只能靠你自己……”高叔叹了口气:“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你有什么话就对你老婆说,她能听见。”高叔说完拉着我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