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继续狂嗨。
摄入剂量少的人,可能会皮开肉绽,但尚未达到残废的地步,他们在清醒之后回看自己在毒发时的狂态,也会毛骨悚然。
并且发誓绝不会再碰禁药!
然而所有这样讲的人,没有撑过三天的,一定会再次想办法弄到禁药,最终死的跟那些过量摄入者没有区别。
关于禁药中毒者在寻求救治中,所描述的毒发症状,无论民间的还是市政厅官方记录,都有大量实例可以调出。
最令人关注的,也是东宿市民一贯的劣根性,关于“愉悦感”究竟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遗憾的是,那些幸存的摄药者一致声称,尝试禁药的过程中,一点都不快乐!
那仅有的飘忽感,更像是被人的强行挠痒痒肉,根本没有想要尝试第二次的理由。
尽管他们众口一词地强调禁药根本不值得一试,但所有尝试过一次的人终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嗯,没有第四次了,三轮重滔覆辙后他们基本上身上就没有能完整地执行正常生理活动的器官了。
关于禁药的可怕之处,是唯一一项被市政厅强制要求在所有市民儿童期、少年期必须了解的事情,无论精英班级还是教授常识的社区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