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
楚川心情非常憔悴，他总不能告诉楚弟弟，张之伯和左伯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你老哥的掌握吧？
“证据呢？”楚川反问，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楚襄当然没有证据，他总不能无中生有吧，无奈，他只好长叹一口气。
“大哥，是我不好，可城里的百姓我们得救啊，就这一次，大哥！”楚襄撞一下楚川的肩膀，“瘟疫太恐怖了，一天就有上万人死亡。”
楚襄不由想到第一次看到瘟疫发生的情况。
他们兄弟在城内闲逛，正在交谈的几个人突然不由自主的摇晃，跌倒在路上；给他大哥找零钱的店主，突然昏死过去。
无声无息的，瘟疫来了，百姓们为了活下去，背井离乡，还在重灾区的人，有时候被别人怀疑感染了，当地知县下令活活烧死。
“唉，不是为兄不想救他们，而是天命如此，我也束手无策。”
“大哥的医术，也救不了他们吗？”楚襄不敢相信，在他心中无所不能的大哥，也无法治疗这一次的瘟疫。
楚川点头，闭上双眼，不去看楚襄怔楞的样子。
楚川也不是冷血无情，而是他的心太小了，小到只装了一个楚弟弟，楚家和逍遥谷都没有在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