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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夫人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杨镇心顿时感觉有些诧然,要知道他们的独子杨修年方十五,年岁未及弱冠,婚娶尚早,且这楚莹莹年岁大出杨修许多,他们之间更无般配可能。
“胡闹!修儿才多大你就给他安排这些!”杨镇心厉言喝道。
见到自己才刚一说明,就被丈夫厉言训斥,杨夫人顿时心中很是不快,顿足跺地,气急冲冲地坐在木椅之上,看着杨镇心,说道:“修儿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你一心只向着外人,根本就不在意我们娘俩!”
“你怎么公私不分,好赖不依,你们都是我的家人,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在意你们了!”杨镇心本想好言慰籍,但对于夫人的这般搅闹心里实在不快,于是列言数落。
“既然知道我们是你最亲近的人,那我对我们家事情做些安排又有何不可!”
听罢夫人言语,杨镇心兀自陷入了深思,随后忽然言道:“你!是不是又在盘算打什么主意?”
他与夫人朝夕相对,昼同食夜同寝,对她的性格自然是较为清楚,尽管此时她并未直言,但就凭她说替儿子娶亲,似这般不靠谱的借口,令杨镇心心中不免起疑。
见到丈夫猜出端倪,杨夫人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