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屁股。
起身后,做了个缺斤少两的广播体操,傅乾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问题了,才放心的停下了动作。
“今天真是惊险!搞得心焦力竭的。”傅乾倚着树干,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天空,“还好是活了下来。这群混蛋蚂蚁,劳资迟早端了你们的老巢。”
“还有就是巨鹰,虽然救了我,但是想来我和寒虎这几天应该也是被巨鹰监视了,不然我们都跑了至少一两千里了,怎么可能还能在它的领空下。”
“不过这样一想,这个巨鹰岂不就是一个偷窥狂?啧!”傅乾好似想到了什么,“那我每天上厕所不都是被它看在眼里?”
傅乾突然觉得浑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搓了搓胳膊,傅乾的思绪又回到了正轨,“还是想想这个惹了我的该死蚂蚁,害得老子这么狼狈,终归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你们惹不起的!”
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今天的事情,皱了皱眉,又思索了一下。
“首先就是这蚂蚁的属性了,木系的蚂蚁对我几乎没什么影响,而土系则能麻木我的身体,而且土系是属于被木系克制的一种能量。这么说来,不克制的能量应该对我影响更大一些,而克制我的火系能量则影响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