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在台上。
两人向下望去,或许是换了角度,竟然可以看到木屋所在的蕙圃,现在从高处看下,很是分明。只见蕙圃中百花纷繁,竞芳吐艳,独杜若亭亭玉立,孤芳自傲,栽种更与别不同,成一条线一条线从内而外一弯一弯的围住木屋,那线非曲非折,似弯似弧,若相接,若分合,看去迷离扑朔。
楚枫徜恍自失,竟欲举步而去。哇!他此刻正立在台的边沿,这一举步,便要直掉下去!
“臭小子,你干什么!”
盘飞凤一手拉住他,楚枫恍然惊醒,见自己一只脚已经踏在半空,大惊收回,兀自惊心。
“怎么了?”盘飞凤问。
“我……”楚枫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觉得自己刚才望着那些杜若,便神思恍惚。
再看去,那围住木屋的一弯弯杜若正被一株株削断折落,一弯弯的消失,很快要削尽,忙仰头望向那棵比这台还高、浑身是钉刺的树。从这里看虽然比在树下看还要远,却反能更清晰地看到那一朵天狼花,那朵花就开在刺树的最顶端。
“你怎样把它打下来?”盘飞凤问。
楚枫没有回答,却问:“那天狼花是在什么方向?”
盘飞凤莫名其妙,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