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道:“你不该对那船家这般凶!”
楚枫道:“我不这般凶,他还啰嗦个没完呢!”
魏嫡道:“这船家也艰难的,一个人经营这大船,也不过仅得两餐温饱!”
楚枫不以为然道:“你们怎一唱一和了。我可是把我身上全部银两都掏出来才雇得这船的。”
魏嫡摇头道:“你以为你给了船家许多银两么?那些银两一半要缴交州府作税银,余下的一半要缴交郡县作赋银,再余下的一半还要‘孝敬’当地的‘大爷’,最后剩下才是自己的。”
楚枫一比划,愕然道:“那岂非只有八分之一的银两到他手?”
魏嫡点点头。
楚枫默然道:“我以为街上商铺的、摆卖的才要‘孝敬’,原来走船也得‘孝敬’。”
魏嫡道:“如果不‘孝敬’,他这大船早给人砸了!”
楚枫道:“我……我去向他道歉!”说完当真转过身去,魏嫡连忙道:“算了,你这样反吓着人家!”
“那……那怎办?”楚枫望着魏嫡,魏嫡笑道:“你以后对人家客气点就是了。”
楚枫点头道:“嗯,其实刚才我也是装出来嘛,你看我这样子这般善良,那能凶起来!不过为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