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船家见楚枫称赞,大感高兴,忙又倒上一杯,不无得意道:“这酒可是藏了十年呢!”
楚枫道:“老船家,你也来一杯吧!”
老船家呵呵笑道:“老汉还真舍不得喝。”说着也自倒了一杯,细细啜着,如啜琼浆玉露。
楚枫边饮边问:“老船家,你以前是孝敬震江堡的?”
船家道:“我们杭州一带的,都要孝敬震江堡。”
楚枫道:“这震江堡也ting霸道嘛!”
船家却道:“江老堡主待我们很宽厚的,每年只需孝敬一次,银子也不多,表表心意就行。我们走船相互间也常起争执,江老堡主都会出面调解,只是后来少堡主接手,要我们每三月孝敬一次,现在焦太爷接管,更要我们每月孝敬一次,银子还得加倍,许多走船的实在孝敬不起,不是被砸了船,就是流落别处另寻活路,老汉不是因为小女,也早……”
船家说着,双眼又渗出泪水。
楚枫连忙宽慰道:“老船家放心,你们父女会有重聚之日的。”
船家赶紧擦去眼泪,强笑道:“你看,老汉又让公子扫兴了!”
楚枫连忙道:“不打紧!对了,船家,我刚才看你手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