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女子!”
楚枫道:“看来医子姑娘也是颇精与棋道?”
“我对棋道只略通一、二,不敢说精于!”
“嘻嘻!我对棋道倒略通三、四,不若有机会我们切磋切磋?”
兰亭微微一笑:“公子有兴致,兰亭自是奉陪!”
“一言为定!”楚枫说着展开那方兰亭写上封禅碑辞的白绢,却“咦”的喊了一声。
原来,白绢上兰亭在有些字下点上一点的,就是泰山顶上那石碑在火光中呈现的那些字,不过现在却多了一点,点在“清”字之下。
楚枫不禁望向兰亭,问道:“医子姑娘,当时你有没有在‘清’字下点上一点?”
兰亭摇摇头。
“我也记得没有,”楚枫道,“而且这一点之字迹也不似姑娘之手笔,莫非是我爬上那山后所点上的?”
兰亭望着那一点墨迹,忽吃惊道:“公子,这一点之墨迹……看上去……似是早已干了多日!”
楚枫也注意到了,惊愕道:“怎么可能?这白绢我从未离身,究竟是什么时候点上去的,谁点的?”
兰亭怕他又想那山之事,急收起白绢道:“别想了,既然想不出,就莫去想它,这是你一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