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枫笑笑,收回目光。
兰亭笑道:“楚公子,《黄帝内经》我看了不下数十遍,还真不知有‘左眼跳灾,右眼跳福’这个说法?”
楚枫叹口气,道:“她已经满怀愁绪,要是再高诉她‘右眼跳灾’,岂非愁上加愁?”
“似乎她的愁绪也把公子给感染了?”
楚枫一怔,不禁一笑。
兰亭又笑道:“公子刚才‘悬丝诊脉’,真叫人打开眼界,就不知公子什么时侯成了我的开门弟子?”
楚枫道:“我每日为医子姑娘提药箱,还不是医子姑娘的弟子?”
兰亭笑道:“我只听闻关门弟子,可从未听闻有开门弟子?”
“医子可曾收过徒弟?”
兰亭摇摇头,楚枫笑道:“如此便没有错,关门弟子是最后一位弟子,开门弟子自是第一位弟子啰!”
兰亭一听,又好笑又无奈,道:“你怎不索性说是我的入室弟子?”
楚枫嘻嘻一笑,道:“你不开门,我怎入室?”
兰亭一时无语,说到强词夺理,兰亭虽才思敏捷,亦要输楚枫一筹。
兰亭在九龙壁下看了一整日症,与楚枫返回凤临阁,未入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