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怎样?”
兰亭道:“夫人虽然脸色泛黄,但言语间中气尚足,脉象也流利展转,肝肺未见异常。夫人咳嗽不止,只是‘木火刑金’之象!”
“木火刑金?”
兰亭道:“现在时节肝火最旺,要不断宣发,却也最易受风寒。肝属木,而肺属金,本来正可抑制肝火(金克木),但现在是木旺之时,肝气最大,肺脏一亦抑制不了肝火,就出现‘木火刑金’,肺脏外有风寒束表,内有肝火相逼,唯有借助咳嗽来排解内火与外寒!”
华丞相捋着胡子道:“原来这样,那些御医说夫人肺脏有损,以致咳嗽不止,下药又不见好转,真是混帐!上官医子,那该如何医治?”
兰亭道:“我先为夫人推舒经络以略抒肝之气郁,稍令夫人舒畅,再下药为夫人疏通肝气!肝气一通,夫人自会全身爽利!”
“好!那就有劳上官医子!”
再说楚枫和华荆、华俊倾谈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兰亭出来,乃站起道:“荆兄、俊兄,自凉州一别,再没机会与两位切磋,不若我们来切磋一番?”
“好啊!楚兄太极剑法精妙无比,我们早想再见识一番!”
于是三人走出大厅,就在庭前的小院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