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严蒿,严蒿道:“老臣以为,二王子文才武略俱优,甚有贤名,可立太子!”
华丞相道:“皇上,长幼有序,不可为乱!”
严蒿马上道:“皇上,册立惟贤,不可轻率!”
华丞相冷哼一声,道:“听闻二王子一名侍女因为碰倒一个烛台,却被二王子削去双腕,如此叫‘甚有贤名’?”
严蒿亦冷声道:“老夫亦听闻长王子学吟诗,因一名宫女偷笑一声,却被割舌刺耳,如此又是‘上正于天,下合于地’?”
当下两人在御案前你一言、我一语激争起来,直争得面红耳赤。
东璋帝皱了皱眉,摆手道:“好了!两位爱卿暂且退下,朕再斟酌斟酌!”
严蒿和华丞相躬身而退,向对方一拂衣袖,各自回府。
严蒿前脚刚踏入太师府,二王子后脚已经跟至,一身璋纹绛纱袍,穿一对镂纹狼皮靴,腰束鎏金和玉带,玉带系一丝穗,挂一把小金刀,还坠着一个金丝兽纹香囊。
后面是两名侍从,其中一名捧着一个两尺来高的琉璃盏,七彩夺目。
严蒿连忙行礼道:“参见殿下!”
二王子扶住,道:“小王近日得两盏奇灯,一曰‘七彩琉璃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