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沉,城府更深。”
楚枫道:“那管大夫说二王子素有贤德,是不是这样?”
公主道:“二王子自小残忍好斗,曾因一名宫女碰倒一个烛台,便削去她双腕。宫中不知多少人被他折磨至死,哪有贤德可言。”
楚枫又道:“既然这样,长王子应该贤德吧,华丞相也拥立他。”
公主笑了笑,没有作声。
“怎么?我说错了?”
公主道:“长王子学吟诗,因一名宫女偷笑一声,将她割舌刺耳,你说他是什么人?”
“那为何华丞相还要拥立他?”
公主道:“皇上就只有这么两位王子,不是拥立这个,就是拥立那个。华丞相拥立他,更多是因为他是长子之故。”
楚枫笑道:“按我说,不如由你来当皇帝好了。公主聪明贤惠,必定能治理好东土。”
公主叹了口气,道:“大树将颠,非一绳所维。东土衰败,不是一两个人阻止得了,谁来当皇帝,结果都是一样。”
楚枫惊讶望着她,道:“公主就是公主,见解就是不同。”
公主笑道:“好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小人遵命!公主,我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