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花奴相貌十分丑恶,就怕会吓着晋小姐及祠内贵客。”
晋小姐忙道:“这不要紧。就让她一直蒙着面好了。”
“如此甚好!”赵冲又对尉迟小姐叱道,“你去到晋祠,切不可除下面巾,吓着晋小姐,你当知道后果!”
他故意将“后果”两个字加得很重。
尉迟小姐道:“奴婢明白!”
这时已近中午,要来的宾客都到齐了,一时人头攒动。
晋小姐道:“王府花会真是热闹。”
赵冲得意道:“好戏还在后头!晋小姐,小生先去准备酒宴,失陪片刻。阿丑!好好伺侯晋小姐!”
“是!”
赵冲走后,晋小姐亦不敢与尉迟小姐过于亲近,只借着赏花与阿丑略略交谈,忽见一罗汉松盆景,树干蛇行直立,苍劲ting秀,左右垂臂横出,枝托翘如鹿角,垂如鸡爪,冗繁削尽独留清瘦。
晋小姐驻足而问:“这树何以修得如此神韵?”
尉迟小姐答:“这是以‘截干蓄枝’技法所修。先对树干截顶,以促枝叶生长,再随意反复修剪,便成此形。”
“可有技法?”
尉迟小姐答:“强干顾盼呼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