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她这几日的经过,公主乃将自楚枫在岗子寨离去,自己便一直在景云寺守望,然后几乎被一个蒙面公子侵害,幸得一蒙面人相救,谁知躲过了蒙面公子,还是被乌刺所劫,被带到了察哈尔,最后被送去萨迦叶帐篷,几乎遭其侵辱。
楚枫听完,既是自责,又是心疼,道:“公主,这段日子你一定是受尽乌刺冷言奚落。”
公主没有作声,只是把脸埋入楚枫胸膛。楚枫说得没错,这段日子,她的确受尽乌刺胁迫奚落,每一日她都是熬过来的。
楚枫道:“公主,在萨迦叶帐篷,你好像……”他想起公主粉腮叫红的情形。
公主声音发颤,道:“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了,那诵经声……我好害怕,我……”
楚枫连忙捉紧她双手,吻着她雪白秀发,柔声道:“你现在还害怕吗?”公主平复下来,摇了摇头。
楚枫忽小声道:“公主,我可不可以咬你耳朵一口!”
“啊?”公主粉脸飞红。
“公主,我只是礼尚往来!”
“啊?”
“你忘了,你之前咬了我耳朵一口,那牙印还在呢!”
公主这才想起,在萨迦叶帐篷,楚枫被萨迦叶手印所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