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香枝姑娘,我本来就是到处滥竽充数,混吃混喝的!”
“南郭公子,我不是这意思,我……我……”香枝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南郭吹竽笑道:“香枝姑娘,我是跟你说着玩。其实我ting喜欢南郭先生这名字,我师父就叫南郭先生。”
香枝愕然道:“你师父叫南郭先生?”
“对。我竽声就是跟他学的!”
香枝抿zui道:“原来公子师父是南郭先生,难怪公子的竽声如此……如此……‘动听’”
南郭吹竽喜道:“我也是花了苦功才学得师父些许皮毛!”
香枝笑道:“你师父竽声必是‘天下一绝’!”
南郭吹竽兴奋道:“的确天下一绝。竽声一出,潭鱼出听,六马仰秣,堪比伯牙。”
香枝忍住笑,道:“我觉得不是这样。”
“哦?香枝姑娘觉得是怎样?”
“我觉得竽声一出,潭鱼翻肚,六马掩耳,堪比杀猪!”
“这……”
香枝连忙道:“公子不要见怪,我说着笑。不过公子这竽碎成这样,还能吹吗?”
南郭吹竽叹了口气,道:“抱习惯了,也只能将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