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行出格之事。”
“那太君担心……”
太君道:“唐门祖训规定,唐门家业当由长子继承。假如让拙儿继任,族中必有好事之徒乘机挑唆傲儿,离间他们兄弟之情,兼且皆传拙儿非唐门所出,更易挑起是非,甚至有族老直接牵头挑起事端。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傲儿到底是长子身份,难免心中不平,老身担心他一时冲动,被人钻了空子,以致兄弟反目,自相残杀,岂不可悲?倒不如让傲儿继任家主,拙儿从旁辅助,以拙儿之平和冷静,正可补傲儿之不足,而且拙儿从不计较家主之位,旁人亦无从挑唆他们兄弟感情。”
楚枫默不作声,他虽则觉得太君之话有理,但又总觉如此煞费心思安排,未必一切如愿。
太君又道:“我知道傲儿曾经冒犯公子……”
楚枫忙道:“太君言重。只是区区小事,我和大少早已嫌隙尽去。”
太君叹道:“现今唐门遭逢大劫,元气已伤,或恐一蹶不振。目下能撑住唐门的,只有拙儿一人。我知道楚公子与拙儿相交甚好,日后傲儿继任家主,还请楚公子看在拙儿份上,略微照应唐门,老身感激不尽!”
太君说完,竟向楚枫躬身行礼,吓得楚枫连忙扶住,急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