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敲门的姿势。
兰亭抿抿zui,道:“楚公子是……”
楚枫耳根一热,支吾道:“我……见天色近明,以为医子姑娘睡过了头,所以……”
兰亭已猜得楚枫来意,粉腮微红,道:“爹和太君已不需施针,只需略施指法舒导即可。”
楚枫耳根更热,慌忙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刚好路过,刚好……刚好……”
楚枫很难解释为什么一清早去敲兰亭的房门,却见兰亭秀目盈盈等着他解释,更急得满脸涨红,恨不得钻入地底了去。
兰亭见他越发急了,乃道:“楚公子,我明白你意思。”
楚枫一听,越是满脸通红了去,兰亭一想刚才之话,亦觉不妥,亦羞红了脸,微转开身子。
过来一会,楚枫忽支支吾吾小声问道:“医子姑娘,那个……施行指法费不费劲……要不要我……就是……”
“楚公子!”
兰亭羞嗔一声,玉颊红透一片,转步入房,掩回房门。
楚枫脸如灼烧,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下耳光,也不敢再逗留,急离开,转至大厅,却听得厅中争拗之声。
楚枫转至大厅,却见慕容立在厅外,似在凝神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