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奎在哪?”唐傲截口喝问。老妈子一怔。“说!”唐傲怒喝一声。老妈子深知唐傲脾气火爆,哪敢隐瞒,道:“奎爷在阁楼翠莺房间,大少……”
唐傲踏上阁楼,老妈子慌忙拦住道:“大少,奎爷他……”
“蓬!”
唐傲一手将她推翻在地,直上阁楼,刚至房间门前,便听得里面传来翠莺嗲声嗲气的声音:“奎爷多日不至,还记得奴家么。”跟着听得兆奎答道:“你是我心肝儿,怎不记得。”
翠莺吃吃笑道:“奎爷早些日子不是抢了个歌女么?”
兆奎笑道:“没抢着,只是把她老爹打没了。”
翠莺娇笑道:“老爹都打没了,还说没抢着?”
兆奎叹道:“她模样真真标致,却是烈性子,竟要割喉自尽,我暂且放过。”
“呦!”翠莺撒娇道,“奎爷倒是怜香惜玉,却就不爱惜奴家!”
兆奎嘿嘿笑道:“她人在涪陵,还能飞出大爷掌心?下次见着,大爷自会消受她一番……”
“砰!”
唐傲怒不可遏,一拳将房门轰开,一个箭步掠至chuang前。兆奎和翠莺正半赤身子,半搂半拥在chuang上,骤见唐傲闯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