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在涪陵还做过哪些好事!”
“没……没有了!”
“没有?”
唐傲脚一用力,兆奎剧痛难当,道:“有!有!张氏寡居,我见她有些姿色,那晚摸进她屋子,谁知她不从,便坠了楼。”
管家在一旁,悄声道:“此案已审结,说是张氏失足坠楼,与人无尤。”
唐傲脚一用力:“还有没有?”
“有!有!我逼李二小女作妾,李二不答应,我打断了他双脚,抢了他小女,还卖了她!”
管家又悄声道:“此案亦审结,说李二与人斗殴,自断双脚,其女与人私奔,不知所踪。”
唐傲怒火中烧,继续问:“还有没有?”
“有有!”
兆奎抵受不过,便一桩一桩招出,无非都是淫辱妻女、恃强行凶之类,唐傲额头青筋暴起,脚下一分分加力,痛得兆奎杀猪般嚎叫。正当此时,忽一人气急赶入,白净面皮,zui角两撇八字胡须,腰间斜cha一把折扇,原来是涪县令的白面师爷。
那师爷惊急扶起兆奎,兆奎痛得死去活来,呱呱直嚷。师爷忙道:“奎爷,涪大人正在赶来,马上就到。”兆奎登时胆气一壮,指着唐傲道:“锁他回去!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