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刺激心脉,将缺失的脉象重新激发,但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成痴愚。”
“痴愚?”
兰亭道:“内经言:心者,君主之官,神明之出。心为神之居、血之主、脉之宗,心动则五脏六腑皆摇。如果金针不能激发缺失的脉象,那么仅存的脉象也会消失,到时……痴愚木呆。”
楚枫道:“你能不能为她施针?”
兰亭摇摇头,道:“我没有把握。”
楚枫一时沉默。
兰亭道:“她心脉虽缺,并不致命,如果强行施针,恐怕反害了她。”
楚枫点点头,转向南宫缺道:“她现在也不错,起码无忧无虑,跟小蝈、小吱、小喳聊得挺好。”
兰亭奇怪,问:“小蝈、小吱、小喳是谁?”
“就是小蝈、小吱、小喳。”
兰亭一怔,唯有望向南宫缺。南宫缺没有作声,举起酒壶,仰头咕噜喝了一口,然后自走出房间。
楚枫耸耸肩,转向兰亭道:“医子姑娘,我发觉你大哥怪怪的,让人捉摸不透。”
兰亭笑笑,道:“你也让人捉摸不透。”
“我?怎会呢?我这人最简单了,医子姑娘把我想复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