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意。”
“那怎办?”
兰亭想了想,道:“我们且在这里行医,随机行事。”
“好主意!还是医子姑娘聪明!”
楚枫寻了一处树荫,又寻来桌凳,让兰亭坐下,然后摆好药箱,再竖起“上官医子”那面旗子,便扯开嗓子:“各位大叔大伯注意啰,天下闻名的上官医子到此一游,在此悬壶济世,大家有什么头痛身热的赶紧来诊治,上官医子妙手回春,堪比扁鹊、华佗,保管药到病除,就算药不到也能病除,且分文不收,实在机会难得,千载难逢!”
他这一叫喊,登时引得一众村人围观。他们并未听过上官医子的名号,不过见兰亭端然而坐,丰姿秀雅,自有大家风范,便陆续有人上前问症。兰亭一一把脉,皆断出症结所在,或用药,或施针,村人大为敬服。
有一老伯走来,年过六旬,面色微赤,眼睛微红,看去不甚精神。原来老伯近段时间忽患耳鸣之症,两耳终日嗡嗡作响,多处求医未果,以致食不甘味、睡不安寝,乃前来问症。
楚枫奇怪:“耳朵无缘无故怎会作响?”
兰亭道:“耳者乃宗脉之所聚,宗脉虚则下溜,脉有所竭则有耳鸣之症。”乃为老伯把脉,又察看老伯面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