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惜如此加害凤姐儿?”
“是!”
“甚至不择手段?”
“是!”
两人对视着,没有作声,只有微风轻轻划过留山湖湖面。好一会,晋小姐黯然低头,道:
“楚公子,你不会明白。喜儿自小疼着我。她背我趟溪水,抱我看海棠花,摘果子给我尝,给我裁衣裳,帮我梳辫子,还给我绣香囊。这个螭纹香囊,就是我七岁那年,喜儿绣给我的。”
晋小姐从怀中取出一个螭纹香囊,凝视着,仿佛又回到小时候与喜儿一起在晋祠玩耍之情景。她继续道:
“我爹因为有了我,对喜儿冷淡了,但喜儿还是疼着我。冉氏迫害翠莺,喜儿受尽了欺辱白眼,但她始终呵护着我,不让我受半点委屈。
“有一次,我弄哭了冉氏儿子,喜儿怕我被冉氏责骂,便代我受过,说是她弄哭的。我看着冉氏一竹子一竹子划在喜儿身上,用尽力气地划,划出了血痕,喜儿没有喊痛。翠莺在旁看着,不敢求情,只是流泪。然后爹来了,他只是瞥了喜儿一眼,一句话也没说,便去哄冉氏儿子。直到我娘亲来,才喝止了冉氏,但喜儿身上已经划满血痕。我不会忘记那一竹子一竹子划在喜儿身上的情景。”晋小姐嘴唇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