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竟然眼、口、鼻、眉齐尝,只差耳朵没用上。”
周围宾客掩zui偷笑,只不敢笑出声。
赵冲那会不知是楚枫gao鬼,恨得浑身打颤,怒喝:“姓楚的,我不会罢休!”拂袖而去。残刀亦跟去。
赵冲一走,大厅复转热闹。
凤姐儿让人撤去那盘烧驴蹄,乃坐在公主身边。
楚枫道:“我赶走赵冲,不会让姐儿生出麻烦吧?”
凤姐儿笑道:“无妨。姐儿正愁赶不走那家伙。”
“哦?”
“你不知道。他隔三差五便跟姓魏的姓韩的跑来大吃大喝,专挑珍馐,吃毕记账。虽说有账,但我怎敢去赵王府收取。”
楚枫皱眉:“这不等于白吃?”
凤姐儿无奈道:“我们开酒楼的,哪一家没被白吃过?罢了,民不与恶斗,只求不被吃穷了去。”
楚枫道:“听赵冲言,连二王子也要游赏秦淮花会?”
凤姐儿笑道:“秦淮花会闻名天下,绝艳云集,那些王孙公子岂会错过?”
这时,周围食客纷纷议论起来,听得有人道:
“听说今次秦淮花会,西门、公孙、南宫、慕容四大家族同时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