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重修功力谈何容易,但除了这样说,还能怎样说?
赤虬须望向楚枫,惨然笑道:“小胸弟,你何必救我,让我生不如死……”
“赤虬大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何言轻生?”
赤虬须惨然道:“功力尽失,我跟死有何区别……”
柳叶忽指住赤虬须怒道:“你这个赤须汉子真不识好歹,医子为救你彻夜施针,几乎累昏,我整晚守在chuang边给你散热,费尽心神,你如今捡回一命还要寻死觅活!蝼蚁尚且偷生,你不过失去一身功力,但你手还在脚还在,眼耳口鼻都还在,与常人何异?况且男子汉大丈夫天塌下来当被子盖,亏你还长得一把赤胡子,连妇人不如!”
一番话把赤虬须说得呆了半响,乃坐起身子,柳叶忙道:“你还在发热,不能动!”赤虬须已下了chuang,道:“我没事。姑娘骂得对,我手能拿脚能走头能转,眼能看耳能听口能说,还有一把赤胡子,何须轻生。”
“你想通最好。”
“姑娘是……”
“我叫柳叶。”
“多谢柳叶姑娘施救。”
柳叶连忙摆手:“救你的是上官医子,不是我!”
“上官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