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处,究竟为何?”
西门重翳道:“她说在追寻一物,但不肯说是何物。”
“哦?看来她对爹颇有戒心。既然软的不行,何不来硬的?依我看,以她现在的功力,根本接不了爹一招半式。”
西门重翳道:“公孙大娘向来矜持端庄,强取便无味,要她服服帖帖为我所欲,那才有味儿。”
西门伏笑道:“爹果然深谙其道,就怕夜长梦多。公孙大娘一向深居简出,现在她远离江都,孤身至此,此乃天赐良机。况且刚才之事,她似乎起了疑心。”
西门重翳没有作声。
西门伏又道:“我已经暗中散下迷神落香,刚才她想喝水,说明她已经吸入落香,正口干舌躁,爹现在追去,说不定她便主动投怀送抱了。”
西门重翳语气一变:“谁让你用药!”
“爹,我……”
“你现在马上返回庐江!”
“爹……”
“回去!”
西门伏不敢再说话,转身离开,西门重翳望着他消失,zui角倏地露出一丝yin笑,亦离开了溪涧。
一条人影从树后走出,是楚枫。原来他担心公孙大娘也是为时光之漏而来,便暗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