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怎样?”
“好多了,就是全身乏力,手脚不能动。”
公孙大娘道:“血爪虽未穿心,但穿身而过,你仍然伤得很重。”
楚枫问:“我昏迷这段时间大娘一直照顾我么?”
“若非因我,你亦不会被血爪穿身。”公孙大娘扶楚枫躺回石板,楚枫身子哆嗦了一下。原来石板冰冷,他昏迷之时未有感觉,现在醒转便觉寒冷透身。公孙大娘又扶起楚枫,仍然让他挨着自己。楚枫只觉得大娘身子rou软绵绵仿若无骨,微有幽香散出,似是牡丹天香,只让人神醉。楚枫本来手脚不能动,这一来就算能动也不想动了。
半响,公孙大娘道:“天黑后岩洞会很冷,我去寻些柴枝。”说完扶楚枫躺下,然后走出岩洞。
楚枫见周围一圈留着许多柴枝烧尽的炭灰,知道这几天公孙大娘每晚用柴火给自己驱寒,心中一热,又想到大娘每天给自己换药,岂非很xi吮……
正胡思乱想之间,公孙大娘已经回来,抱着一大捆柴枝,还有一捆干草。她扶起楚枫,将干草铺在石板上,再扶他躺下。
“大娘真体贴入微。”
公孙大娘不语,围着石板燃起一圈柴火,然后端坐在石板边,道:“你身子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