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她不能让心中仅存的一丝信念湮灭。
但净灭只是寂然枯坐，没有任何解释。
“师尊！”无尘突然平静下来，道，“弟子第一次拜见师尊，师尊言于弟子：躬行正道，正身直行，胸怀磊落，此心光明，此为峨眉弟子！”
无尘说完，向净灭躬了躬身，继续道：“弟子第一次修习武功，师尊让我选择长剑还是拂尘，我选了拂尘，师尊言于弟子：心怀慈忍，菩提应身，拂净尘缘，普度众生！”
无尘说完，又向净灭躬了躬身，继续道：“弟子第一次下山，问师尊：江湖险恶，弟子该如何行事？师尊言于弟子：不持强凌弱，不暗昧良心，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无尘说完，又向净灭躬了躬身。
“师尊每一句教诲，弟子都谨记于心。师尊曾言众生平等，但神水宫在师尊眼中，根本一文不值，是不是？”
净灭枯坐依然。
“师尊，你从来没有想过救神水宫，是不是？”
无尘不但声音发颤，连尘丝也在颤动，两眼盯住净灭，只要净灭点一下头，或者答一声“是”，她心中那份信念就会瞬间湮灭殆尽。
就在这时，无尘猛地心中一震：净灭两行眼眉几乎脱落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