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好好保护赵风。
“对了公子!这樊衣匹和将军府的家眷,我们如何处置?”张震再次问道。
赵云还未回答,旁边的刀疤便冷笑到:“呵!张将军,这些小事还用来问公子吗?”
“樊语都已经死了。他樊衣匹,作恶多端,留下何用!至于将军府的其他家眷,只要是他樊家的直系亲属,都是一丘之貉!而那些丫鬟仆人之内的,你们就随意安排了就是。”
张震看了一眼赵云,见赵云轻轻点头,立马对刀疤回到:“刀疤兄,说得是,是小人不懂事了,我马上去办!”
说完,张震便告退下去了。
赵云望了望刀疤,感觉非常满意。
无数的故事,告诉赵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呀!
今日,若是赵云饶过了樊家剩余之人。来日,就可能换来无尽的报复。
“刀疤呀!你觉得,我今天的做的事,可曾过分了?”赵云神情莫名的问道。
听到赵云发问,刀疤淡淡一笑:“少爷,莫要想多了。他樊语虽然是常山王亲准的将军,但我枪神山在庄也不惧他。樊家作恶多端,相信他常山王也不会为了这么个小小的将军,日后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