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浩院子里的,竟然是胡椅。
椅子这种物件,是从西域传来,所以成为胡椅。
虞世南并不是迂腐的文人,见状,也就坐了下来。
“实不相瞒,虞某方才观先生门口题有一诗,读到‘行到云起处,坐看云起时’时,忍不住叫好,先生的才华,令虞某钦佩。只是有一事不明,先生不过十五六岁年纪,为何就假中年人之口吻,写出这样一首归隐之诗呢?”虞世南十分不解。
虽然虞世南是大唐官员,一把年纪,但称呼李浩,却是一口一个先生。
李浩笑道:“大人谬赞,只不过是李某一时兴起的无聊之作罢了。还有,大人只管称呼我为东园,先生二字,实在愧不敢当!”
“哈哈,东园,好名字!我有一儿虞昶,比你年长几岁,我与你一见投缘,十分喜爱你的为人,更欣赏你的才华,不如我就认你一个侄儿,你也称我一声伯伯便是。”虞世南欢喜地说道。
李浩急忙起身,行大礼。
“侄儿,见过虞伯伯。”
“哈哈,好好!”
虞世南开心得像个孩子。
“虞伯伯,请用茶!”
虞世南端起茶杯,只见杯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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