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某倒要看看你如何胜过我等。”王敬直冷笑道,“开始吧,我们先来。”
于是他开口做了一首酒诗:
“近来逢酒便高歌,醉舞诗狂渐欲魔。五斗解酲犹恨少,十分飞盏未嫌多。”
“好!”
“敬直大才。”
诗刚做完,他那边的人已经大声叫好。
程处默嗤笑道,“你这酒诗怕是早已做好的。”
古代的读书人就这尿性,来青楼喝酒肯定就要作诗装逼,不会做,也花钱去买几首。
王敬之这边七人,每人几首,加起来就有数十首,秦墨一个人难道还能做出数十首酒诗?
他们是不信的,皆以为胜券在握。
王敬直哼道,“废话少说,到你们了。”
程处默等人自然是不行的,于是所有人的目光皆落在秦墨身上。
秦墨摇着折扇,风度翩翩:
“《醉酒歌》
酒不醉人人自醉,千杯饮尽刘伶愧。对月邀饮嫦娥伴,一江愁绪酒中会。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千百杯。醉卧桌头君莫笑,几人能解酒深味?”
这诗一出,立刻有无数叫好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