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
一刻钟后,王敬直等人回来。
这次脸上有了几份自信。
搜刮了同伴的诗之后,足足有五十几首之多。
加上他们先前所做,于是超过一百首,眼前这山东小儿难道还能一人做一百首诗?
他们是不信的。
恢复了自信之后,王敬直笑道,“吾等这里还有五十九首诗,加上先前四十三首,足足一百有余,你虽有才华,但还能做一百首诗不成?”
这副小人得志的zui脸让所有人感到愤怒。
这n傻逼却是连遮羞布都不要了,他们这么说等于是承认了这些诗是提前做好的。
“卑鄙无耻!”
看客们纷纷怒骂,就连青楼的姑娘都是义愤填膺,只是敢怒不敢言。
一百首以酒为题的诗啊,别说让他们做,就算是让他们背出来,都背不出来这么多。
然而秦墨却淡定日常,面不改色,嗤笑道,“井底之蛙。”
王敬直冷哼道,“继续,客中谁劝醉如泥,赖有旗悬野店西。望见一竿村便好,未停双辔马先嘶。风狂似欲招人急,花落遥知取价低。我是天涯倦游者,也曾小住唤偏提。”
秦墨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