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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十首诗,王敬直等人却是再度开始尿遁了。
这是记忆出错,跑去狠记硬背了。
他们一个个轮着来。
秦墨面带微笑,让人如沐春风,“看样子你们肾虚啊,我认识孙思邈,改日让他帮你们看看。”
王敬直等人脸色难看到极点,然而却反驳不得,现在只盼能够胜过秦墨,挽回一点面子。
又十首诗过去了。
王敬直等人尿遁得更加频繁了,秦墨却是张口即来。
这家伙是怪物吗?
自古以来,何人能够如此轻易的作出这么多诗。
他一边作诗,还一边对王敬直等人进行嘲讽,“看样子你们虚得厉害,短短一刻钟,都去了尿了五次。”
“休要猖狂,鹿死谁手还未得而知。”王敬直仍zui硬的道。
又十首过去了,王敬直等人已是汗流如浆,秦墨依然是风轻云淡,气度俨然。
一首一首再一首,又九首过去了。
秦墨做完一首诗,笑道,“如果没有记错,你们的存货已经用完了吧。”
王敬直看向同伴,“你们谁还有诗?”
同伴们皆是摇头,他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