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何事如此坐立不安?”
李二道,“还不是那山东小儿,说能弄出新式耕犁,如今也不见动静。”
秦墨总是让他痛并快乐着,让他又爱又恨。
他烦恼的走来走去,最后忍不住要派人去询问。
长孙皇后却道,“二哥不必忧心,如果所料不差,那秦墨必定是早已打造好新式耕犁,只等那些言官跳出来,好将他们打脸。”
打脸这个词也是秦墨带起来的风潮,现在很流行。
最近很流行的还有折扇,现在手里没有一把折扇,上面画个画,题一首诗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读书人。
十天后。
朝会。
王家的言官王瑞出列奏事,“陛下,如今十日已过,不知蓝田伯的新式耕犁做的如何了?”
这次他没有跪,事实证明,即使他们跪谏,李二也不会鸟他们,于是就不在浪费表情了。
今天秦墨也来了,是李二特意吩咐的。
李二看着站在武将中间的秦墨,沉声道,“秦墨,新式耕犁做的怎样了?”
秦墨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耕犁?什么耕犁?”
那王瑞进一步道,“陛下问你一头牛可以拉动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