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贯,才全部拿下了山东盐商的食盐,我窦家只要赚上一笔,数十年都吃喝不愁了。”
窦奉节惊道,“怎么会花费这么多钱?若是出了变故如何是好?”
这是把窦家的老本都拿出来了,如果出现意外,窦家只怕要元气大伤。
窦准道,“此时盐价已涨至文,若不是我等联系其他几(得好的)家联合施压,想要文就拿下山东士族的食盐,只怕不可能。只要一出手就是一倍的利润。”
“若是山东食盐进来,盐价大跌,窦家只怕要血本无归!”窦奉节担忧的道。
窦准自信的道,“如今关中缺盐,盐价只涨不跌,山东路途遥远,陛下要从山东调运食盐进来也要一段时间,这就足够我们出手所有的食盐了。这次只赚不赔,谁能够阻止我们?”
“如此甚好!合该我窦家发此横财!”窦奉节也笑了,他也在里面投入了三万贯,这是拿出了全部的家产,还抵押了地契才凑集到的钱。
类似的谈话,也发生在长安城几处权贵的府邸之中,家里有盐铺的权贵,正磨刀霍霍,准备大发横财。
在所有人看来,这场食盐的危机已经是无人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