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完全掌握了基本的要点,店面的装修也弄好,银行已经可以开业了。
只要建立完善的财政制度,秦墨也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在上面,只需要进行监督就可以了。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秦府,却是发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是驸马都尉窦奉节,来找你商谈要事?”
老秦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在品茶,见到秦墨回来,就给他介绍道。
“你就是窦奉节?久仰大名!”秦墨好奇看着窦奉节。
窦奉节奇道,“蓝田伯莫非听过某的大名?”
窦奉节和房遗爱并列唐朝两大绿冒王,秦墨自然是知道的。
“窦驸马大名,我自然知晓。”秦墨笑道,“只是不知你找我何事?”
窦家是长安城的大盐商,秦墨自然知道,青盐的面世伤害了窦家的利益,他们能够忍到现在才找上门,也算是沉得住气了。
“蓝田伯,某找你求救来了。”窦奉节叹道。
“这是何意?窦家世代显赫,更是陛下亲戚,难道还有人敢为难你不成?”秦墨故作不知。
窦奉节的父亲是窦轨,封酂国公,贞观元年,李二征召他入朝担任右卫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