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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家盐商纷纷定下自己的势力范围,却是把整个关陇给划分完毕。
其他地方,如汉中、蜀地等,则是没有划分势力范围,但都达成约定,统一盐价,能赚多少,各凭本事。
“此次我等能够大赚,全赖窦家。”王敬直道。
“你不说,某都没记起来,盐场拍卖,窦家竟都没有来。”有人道. ...
“窦家此前吃下五姓七望的食盐,那秦墨小儿发明了制盐之术后,窦家损失惨重,哪有钱来竞争。”
“人心不足蛇吞象,若不是窦家贪心,如今哪有我等机会。”王敬直嗤笑道,窦家此前也逼迫王家出售手里的食盐,如今看来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窦家只怕肠子都悔青了。”
除了五姓七望,窦家就是最大盐商,如果窦家没有退出,他们的日子可没有如此安乐。
“可惜,食盐价格不复此前高昂,否则我等只需一两年就可回本。”
王敬直叹道。
河东柳氏管家柳青云道,“此事休要再提,窦家上奏朝廷,逼迫那秦墨小儿献出制盐之术,已是开罪了长孙无忌等人,若是青盐价格再居高不下,陛下恐要施展雷霆手段,便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