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输了血之后,一点事没有,活蹦乱跳的。
白捡了一个男爵,众人皆是对其无比艳羡,后悔机会与自己擦肩而过。
张大安做了手术,不能动,但此前那个床榻已经流满血迹,于是移到另外的一张木板床上。
“随某来。”
李二把秦墨叫走。
院长办公室。
“你那个护卫叫什么名字?朕言出必行,他既然为张大安输了血,朕就封他为男爵。”在医疗室里,秦墨虽然喊了薛仁贵的名字,但是李二并没有记住。
唐朝的爵位可没有那么好得的,十八学士里有好几个都是男爵的,薛仁贵输一点血就能获封男爵,可谓是祖坟冒青烟了。
“回陛下,他叫薛仁贵。”
若按照历史,老薛三十岁才投军,可谓是大器晚成,现在秦墨却是改变了其命运。
“哪里人士?可是河东薛氏?”听到姓薛,李二就想到了关中四姓的薛姓。
“正是,不过他家境贫寒,和朝廷上的薛氏大不一样。”薛仁贵虽然也是出自薛氏,但不可一概而论。
“朕言出必行,就算他是薛氏,也不会收了他的好处。”君无戏言,李二自然不会因为讨厌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