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秦墨把先前蒸馏好的酒拿给三个老货。
“为什么拿这坛酒?”尉迟老傻不乐意了,“某看那坛酒酒香更加的浓烈。”
尉迟老傻指着后面第二次蒸馏的酒。
这厮是属狗的,鼻子灵得很。
秦墨道,“这坛酒太烈,我怕你们受不住。”
前面那坛酒的度数在六十左右,后面再度蒸馏的起码有七十几度,喝惯了低度数酒的尉迟老傻等人未必能顶得住。
他们的酒量其实只是胃量大,毕竟他们没有久经酒精的考验。
尉迟老傻哼哼道,“某斗酒不醉,区区一坛酒算什么?”
“你们高兴就好。”秦墨无语,“不要在我院子里喝,免得吐在这里。”
“我会吐?”尉迟老傻指着自己的鼻子,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一般,“小子,你未免太小瞧老夫了,满朝文武就数老夫酒量最好。”
秦墨笑道,“是吗?我不信,这坛酒下去,你们肯定得醉。”
“瞧不起人?可敢打赌?”尉迟老傻气得哇哇叫。
号称长安酒神的他被一个小娃娃瞧不起,这还得了。
“如何打赌?”秦墨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