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人，还是突利的人？自己站出来。”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懂。
“听得懂汉话的人站出来，翻译一下。”
于是有一个突厥人站出来，把程处默的话翻译给突厥人听。
突厥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他们说什么？”
翻译将其译成汉话，“不知道将军为何要分颉利可汗和突利可汗的人？”
“突利已经遣使奉表降唐，要是突利的人全部放走，颉利的人全部杀掉。”秦墨装作不小心说漏嘴，说完才用手捂住嘴。
“闭嘴。”程处默作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
秦墨撇嘴道，“怕什么？反正颉利的人全部杀掉，不会泄露出去的。”
“将军，我是突利可汗的人。”那个翻译赶紧道。
“他们呢？让他们站出来，不许把我刚才说的话泄露出去，否则杀无赦。”
“是。”
翻译叽里呱啦的翻译了几句。
然后有一部分人站了出来，承认是突利的人，有三十人左右；一部分人承认是颉利的人，大概有五十人左右，剩下来的皆是站在原定不动，既不承认是颉利的人，也不承认是突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