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自己的生命也将进入了倒计时。
秦墨道，“很遗憾，没有成功。我说过，知识的贫乏限制了你的想象力，百姓接种了牛痘，对天花是免疫的，死士的行动不过是一场笑料，明日你们将被推出东市斩首。”
当然，为了让死士的行动成为笑料，秦墨，还有医学院，大唐朝廷上下付出了巨大的努力，才有他今日的风轻云淡。
听闻到这个噩耗，五姓七望的人皆是痛哭流涕。
王敬直却哑然失笑，“落到如此田地，竟然只有仇敌某送行，真是可笑。”
当初想要攀附五姓七望的人何其多，现在却不见一人来看望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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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亡降临之时，王敬直却发现自己平静下来了。
秦墨摇头道，“你们不是我的仇敌，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作仇敌来对待，你们落到今日这样的下场皆是你们的贪念所致。”
“不是仇敌？”王敬直哑然失笑，“那为何你要对我五姓七望赶尽杀绝？你说那场雨是你下的，如今我细思起来，活字印刷术必然也是你的手笔，以长孙无忌的能力还发明不出那种东西。”
秦墨的发明能力是举世公认的，王敬直在牢里的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