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根宽约五米,长约二十多米的巨木就这么被他单臂举了起来,轰隆一下,直直的cha.进了蓬松的雪地里。
这时候男子才有空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鼻子,在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才好受下来。
“到底是谁在骂我?”
男人有些不满的用力挠了挠脑后的头发,它们早就已经被极寒的气温冻成冰棍。一股玄奥的淡huang色能量包裹住了他的手心,然后轻轻地覆盖在了他已经被冻住的头顶上。一下、两下、三下,原本在极低气温中被冻成一根根的头发,在他的梳理下,重新软化下来,然后顺顺利利的铺散在他的头顶,虽然看上去有些杂乱,但比起之前的冰棍形态要舒服多了。
做完了这一切,男人再没有了动作,那宛如一潭漆黑而幽深泉水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刚刚竖立的那根巨木,一时间思绪万千。他那刀凿斧刻般帅气面庞此时看上去,竟是有些憨憨的,傻傻的。
古人常以一梦千年,来比喻时光的流逝,世事的无常。但他这场梦,却真的是千年一遇。只是一觉醒来,两个永远都不会有交集的两个世界的两个人,就这么联系在了一起。
他不再是他,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