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实质性效果不过也避免了伤口的二次伤害。
……
小半刻钟以后,毛令辉从外面赶到了盈江阁。一路上不要提他有多么担心害怕了,他唯一的儿子现在生死未卜,就是叫谁也冷静不下来,即便身为弋阳县城最强者,但现在毛令辉仅仅是一个父亲,一个懊恼没有保护好孩子的父亲而已。
“怀之他怎么了?谁知道给我说句话啊!”看着一屋子的人满面怒火的毛令辉咆哮了。
“夫君,儿子他怎么样了?”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关切地问毛令辉道。
毛令辉熄了怒火歉意地向妻子李惠敏,道:“敏儿,为夫无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儿子他怎么了不过他现在的样子恐怕凶多吉少。”
“什么,你是不是在骗我?”刚说完这句话李惠敏就晕了过去,不过幸好毛令辉抱住了她。
“来人将夫人送回梦溪堂,若是她醒来就告诉她公子无恙只是需要静养几日。”
“是,家主。”
“那些医师几时才能过来,难道叫我去亲自请嘛?”心里怒火不断的毛令辉一手将旁边的石桌拍了粉碎,而且还没有发出声音,这很显然是对灵力使用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在场的一干人等无不骇然家主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