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毛怀之的家人们赶到了这里。
毛怀之通过对空气中的灵气的感应早已认出了那来得一行人是谁。欲起身向父亲毛令辉施礼的毛怀之还未完全起来,就被快步走来的毛令辉制止了:“孩子,你刚刚醒来,还要多加休息。就免礼了,早上也无需来我那里请安了。”
“是啊,孩子,你就听你父亲的吧。你知道母亲这两个月怎么过来的吗?你刚回来时,全城所有医师都说药石无医,可是娘亲不信,幸好苍天有眼,叫你醒了过来。”
话毕,这美丽成熟的宫装妇人就笑着流出了欣喜的泪水,一张白玉无瑕淡淡粉妆的面庞挂着几颗珍珠只叫人心生爱惜怜悯。
毛令辉轻轻抱住妇人,温柔体贴地道:“夫人,怀之他既然醒来就已然没有大碍了,如此高兴的时候别再哭了,要不叫孩子担心了。”
“是孩儿过错,叫双亲担忧了,母亲,怀之真的已经全好了。”
“好了就好,不过公子最近还是应该多加休息。十日后的演武大会就不用参加了,我毛家这次有平瑜少爷定能摘取桂冠耀我毛家。”
一个清瘦yin沉的中年子开口道。这说话之人正是如今弋阳县城炙手可热的毛平瑜的父亲,毛令狐,一个武道境界一般勉强聚